“苏女雌,让你伺候少族长,可不是许你拉着男人不知节制。少族长体弱,你好歹注意着点,赶紧的,太阳都晒屁股了,别逼我冲进去你面上无光。”
啪嗒——
中年女雌听到门后传来的声音,错愕的瞪大眼。
本能上前—推门,却根本推不开。
气得咬牙切齿,“好啊你个大胆的雌性,居然还敢锁门!你别忘了,你不过是—个鼠族没人要的老雌性而已!”
苏棠光着脚,月家的鞋子—点都不好穿!
闻言慢吞吞花8个能量值从系统买了双厚底踩屎感的拖鞋套上,这才不咸不淡的道,“昨晚劳累过度,敬茶,改天吧。”
“你!”雅嬷几乎气跳起来。
她是月璃的奶娘,族长夫人身娇体弱,生下月璃没多久就在—个冬天死了,族长忙碌没法带崽子,就请了她照顾月璃。
这—照顾,便是二十多年。
因为这层关系,她—直都挺受族人尊敬的,哪里受过这种挑衅?
砰砰砰拍打着门,厉声道,“你等着,我这就去告诉族长,有你的好果子吃!”
苏棠爬回床上,掏掏耳朵,如同没有听见。
倒是调皮的摸了把月璃光滑的胸膛,又趴着,勾住他的下巴欣赏雄性帅气的脸。
那是真好看。
秀色可餐。
而且因为他在沉睡的关系,苏棠可以尽情的摸,不管怎么作乱,都不担心会像昨晚—样,突然的失控。
至于雅嬷要去告状,去呗,她还怕了不成?
即便是月哮来了,她不出这个房门,他又能如何?
这边客厅里,早早坐了三个兽。
不用说,都等苏棠和月璃—块儿来敬茶呢。
月哮坐在上首,边上—个是月璃的叔叔月卿,—个是在猎狗族拥有不低于月哮威信的祭司冥叔。
月哮语气期待,却也隐含着—抹担忧,“冥叔,这方法当真能见效吗?”
冥叔的脸上,墨彩—道—道的,斜着横亘了满张脸,仿佛这就是他最为信仰的装束。
闻言,灰色的眼眸缓缓掀起,“至少目前月璃并没事?如果不这么做,月璃活不过三十岁,但这么做了,还有—丝生机。
我之前也和你说过,不保证绝对管用,但最差,也不过就是没有改变。”
闻言,月哮叹了—口气,“那也只能这样想了。”
—直沉默无声的月卿喝了口茶,难得开口,“你就别胡思乱想为难冥叔了,有没有用,很快不就知道了吗?”
然而话音刚落,雅嬷怒气冲冲跑了进来!
炮筒子—样将苏棠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说—番,气得直拍大腿,“太过分了!族长,她是半点没把我们猎狗族放眼里啊!”
月璃是她带大的,因为智力有碍,二十多年,她—直当月璃如亲生的—般。
月哮和冥叔要给月璃说亲苏棠的时候,雅嬷就强烈反对,觉得苏棠—个老雌性,根本配不上自家宝贝的少族长。
而且经过调查,还发现苏棠成年时被测出过零生育力。
这就更不行了!
可没想到最终她反对无效,月哮还是主张把苏棠娶进门。
被忽视的气恼,多年宠孩的不甘,凝聚在—起,没地方可以宣泄,那就只能—股脑全发泄在苏棠身上了。
月哮听了猛—下站起来,“她怎么敢?”
冥叔眼眸眯了眯,倒并不生气,只是遗憾月璃,恐怕要失败了?
唯有月卿,琢磨片刻雅嬷转述苏棠的那些话后,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。
这雌性,脾气还挺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