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的将手抽出,转身决然离开。
记不得也好,本就没有感情的婚姻,也不需要再添裂缝。
孤儿院的年轻老师辞职了,我顺理成章留了下来填补空位。
那次之后,严旭很长时间没有再找我。
可能是又接了新案子太忙,也可能是要安抚苏可可,但总归,于我没有关系了。
离婚的议程被耽搁,我没有再提起,严旭也没有提。
离婚对他来说像一根刺,不拔就不疼,但对我来说,已经获得自由,一纸的协议只是附加手段。
再见到他,已是秋旬,院中的桂花落了满地。
清晨的薄雾蕴着水汽,沾湿空气。
严旭和院长坐在院中的长椅上,翻看着相册。
见我来了,院长让开了位置,借口离开。
严旭一身黑色大衣,却不见肃杀,只有周身平静的气息,他晃了晃手上的相册。
“院长说,你小时候是个爱哭鬼,但和你在一起却从没见你哭过。”
相册上正好翻到我6岁那年生日照,是哇哇大哭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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