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炎熠痕看了一眼蔚安歌,竟觉得她挺好看的。
平日里的那些富家千金哪个不是穿金戴银,倒是她一身素衣,似乎也能艳压群芳!
“王爷来找我不是为了我打人的事吧?后院管不住容易起火!”蔚安歌隐隐觉得这件事跟蔚瑾萱脱不了关系。
想来蔚瑾萱一世聪明,应该是想以退为进,没想到炎熠痕偏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,怕是肠子悔青了吧?
“灼华,保护好她!”炎熠痕甚至觉得,灼华根本就不是蔚安歌的对手。
“是!”灼华没想到,王爷果然偏袒这个草包。
灼华一个箭步,接住了凌空飞来的匕首,离蔚安歌心口不过一寸。
蔚安歌看了一眼竹苑外,似乎一闪而过的身影,又不确定是不是幻觉。
“坐不住了!”炎熠痕瞥了一眼,示意将纸卷给蔚安歌。
“太后要见我?她是不是想弄死我?”蔚安歌有些紧张。
“本王陪你!”炎熠痕并不觉得太后,是想见见蔚安歌那么简单。
蔚安歌还是怕,毕竟太后都是宫斗的祖师爷,偏偏摄政王的母亲只是个太妃,如此优秀的儿子却只能是王爷,谁知道这里边水多深?
靠在马车里,蔚安歌被颠的昏昏欲睡。
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,蔚安歌看了一眼手腕处的彼岸花痕迹,竟然从暗红色变成了血红色。
彼岸之毒以彼岸花练成,离下毒之人越近,毒性发作越猛烈!
“你怎么了?”炎熠痕清晰的看到了蔚安歌手腕上的印记。
“宫里,可有蔚家的人?”蔚安歌不明白,一个一事无成的嫡女到底惹了谁?
看不起容不下,直接弄死不就完事了?
“有!”炎熠痕犹豫良久,“云贵妃,蔚云姝。”
蔚安歌咬着唇,撕心裂肺的疼痛,再次感受到了死亡边缘游走……
“王爷,王妃,到了!”灼华虽不愿意跟随蔚安歌,可蔚安歌能让王爷袒护,定有什么过人之处。
“宣个御医?”炎熠痕看到蔚安歌冷汗直冒。
“不了,宫里不比王府,不能让你落人话柄,这点痛算什么!”蔚安歌撑着站起来,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与轿撵同行。
炎熠痕清冷的眼眸里,顿时多了几分好奇。
白鹤说过她身中剧毒,毒性发作等同万箭穿心,她到底遭遇了什么,才能如何镇定自若?
“莫要迟到了!”蔚安歌朝炎熠痕嘴里塞了一颗黑色药丸。
“我已百毒不侵!”蔚安歌解释道,“百毒丸!”
长乐宫三个字龙飞凤舞,蔚安歌却不觉得有多好,彰显了身份的尊贵,地位的尊崇,往往踩着累累白骨成就尊位!
“见过母后!”炎熠痕低着头。
“赐茶。”身着凤袍的女人摆摆手,“坐到哀家身边来,让哀家好好瞧瞧你!”
蔚安歌撸起袖子,就像个乖猫儿一样的伏在太后跟前。
“嫁入王府他待你可好?若是被欺负了,定要告诉哀家,哀家给你出气!”太后说的比唱的好听,两只眼睛从未离开过蔚安歌手腕上的印记。
“王爷对我极好,请母后放心!”蔚安歌头皮发麻,这太后的眼神怎么像想弄死谁一样?
完了,茶不会有毒吧?
“茶的确有毒,但不至死!”太后起身,得意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