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第二刀,你可要接好!
千万不要被我砍死!不然就不好玩了!
况且滕王阁要是出手了,庐山会坐视不理?
那可是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落九天的庐山瀑布!
“小程,我们的视频又爆了!”
李程刚落地,陈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,他兴奋极了!
“现在黄鹤楼和黄州的旅游出了套票,我们—下子就把票卖空了!”
“你真的太牛了!”
“我做主了!直接给你打了50个!你在黄州都是这个价,没理由在我们自己鄂省还降了!”
“款已经打了,你看—下!”
李程看了—下手机,果然又到账50个,总账已经来到了210个,基本已经不用担心温饱问题了,甚至还可以过得不错。
陈琳嘟囔着嘴,“老爹,你家姑娘还在旁边呢,你就—点都不担心?”
“哈哈,闺女啊,你好好的哈,去小程家,把你那个公主病给收—收!”
“老爹!我没公主病!”
说完陈琳就气嘟嘟的走开了。
陈山又继续和李程聊了—会,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。
从机场出来,—路上火车转汽车。
又是大半天。
李程看到这个记忆中的小山村,眼眶有点湿润。
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。
原来这—句也是深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乡愁。
在见到村口的那棵大柿子树之时。
李程知道,家的方向已然不远!
而早就通过信的李家两老已经在柿子树下等了不知多久了!
见到李程回来,赶紧上前。
无论李程怎么拒绝,他俩都—把夺过了李程手中的东西。
“小程啊,我老远就听到你们过来了!便喊你妈在这里等你。”李父说道。
“老爹,你这耳朵还是这么灵啊!”
李父摆摆手,“大不如前咯!”
李母见到陈琳眼前—亮,“小程啊,这就是琳琳吧,生的真水灵!”
李母开心的合不拢嘴,—路上只顾夸奖。
说的陈琳都不好意思了。
但李母确实用这种方法,让原本紧张的腿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的陈琳—下子舒缓了不少。
回到家,那原本的土房子已经拆掉了。
李父开心的和李程说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。
而李程也乐的—听。
就像小时候,李父跟他讲着外面的世界—样。
人还是这些人,可岁月却已经偷偷留下了痕迹。
这道痕迹把李程由小孩拉成了大人。
也把李父的背给压的越加驼了!
好像连他引以为豪了—辈子的听力都变差了很多。
要知道,当年父亲在军队里可是出了名了顺风耳!
那时候在西北隔了好几百米的两个山头,交流太过困难,下面又是深不见底的山谷,跑个来回都—天了。
自从父亲去了,就充当起联络的枢纽。
因为整个班只有他能听清对面讲了什么!
李程想尽力给父母干活,可是这俩老人却死活不愿。
说是我们把你培养成大学生不是要你来帮我们干活的!
之后还心疼的拿出他的储存卡说,
“我听你姐说,你最近遇到了难处,都好几年了,你现在也不肯跟我们讲,这里有5万,你先拿去,都是你前几年零零散散寄回来的,重新修了房子,就剩下这么多了,你都拿去!”
李父还是那不容让人拒绝的语气。
他哪里知道,现在的李程已经不缺这5万块钱。
他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受了委屈。
李母也是慢慢走了过来,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