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明明记得啊,至于他口中的忙,是忙着陪别的女人吧。
宋清远似乎觉得这不值一提。
他继续气急败坏道,“真是越来越神经了,这么一点小事还敢和我说离婚?”
“呵,亏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。”
我没有理他,挂断了电话。
是小事吗?
我的心不是铁打的,无数个抛弃我奔她而去的瞬间早就在凌迟着我的爱意了。
至于礼物?
最近他确实送了我很多次礼物。
只是那些礼物都代表了他和周予鹿幽会的次数。
印象最深的一次,是我发了高烧,宋清远刚把我送到医院,一个电话就把他喊走了。
后面我才知道,是周予鹿家里停电了,等第二天我找到他时,二人正抱在一起在沙发上睡到不省人事。
我哭了不知道多少次,更不记得有多卑微地求他。
而面对我的质问,他每次都是理直气壮地反过来骂我内心肮脏,说他们早就认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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