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明明会，手指和脑子的频率慢半拍。
看来系统也不是无所不能，技巧性的技能还需要熟练度啊！
“笨？”
樊可馨灵机一动：“你来教一会，我歇歇。”
让你看笑话。
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怀疑人生。
给岑可可挖好坑，樊可馨躺在沙发上，两眼无光。
“爸，我终于体会到你的痛苦了。”
“被吊打的滋味太难受了。”
“你说他脑子是怎么长的？”
“这还是人吗？”
“是妖孽吧？”
樊明志老脸一红，你吐槽归吐槽，搭上我干什么？
“哼……”
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，谦虚使人进步，你骄傲的性子得收收。”
樊明志最看不得女儿这一点。
自个优秀固然很好，可太优秀谁也看不上那就有问题了。
做人总得接受别人的不完美，十全十美的人女娲还没捏出来。
但凡她眼光低一点，也不至于母胎solo到现在。
男大当婚女大当嫁，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难道老了真住养老院？
住养老院也没问题，问题是你在外面得有人。
不然的话，被护工欺负死了也没人知道。
这种事情可不是胡乱说的。
樊明志曾经主持过人口老龄化的工作，深入基层，见识到里面的肮脏。
外面没人和外面有人，护工对待老人的态度天差地别。
外面有人，就算不来，偶尔打个电话，护工也不敢造次。
但是，如果没人的话，哼哼。
养老院就是监牢，叫天天不应，叫地地不灵。
想象下。
你躺在床上动弹不得，最大的依靠就是护工。
吃喝拉撒仰仗护工的时候，会卑微成什么样子？
讨好？
乞求？
贱如老狗！
年轻的时候有多潇洒，老了就有多堕落。
樊明志不想女儿走上这条道路。
不求她大富大贵，儿孙绕膝，最起码晚年有个保障。
樊可馨是老婆留给他最后的念想。
他得保护好，容不得她受一点苦，这是一个当父亲的执念。
这些阴暗话樊明志不愿意讲给樊可馨听。
他希望女儿活在阳光下，健健康康，幸福美满。
“嗯……”
樊可馨重重点头。
白也真心打击到她了。
樊明志那张古板的老脸难得和女儿开起玩笑：“我的小师父，你服不服？”
“服了服了。”
樊可馨揉揉太阳穴，叹气道：“这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？”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白也弹完最后一个音符，双手离开黑白键，扭头看岑可可：“是这样吧？”
岑可可哭丧着脸，仰天哀嚎：“来人啊！救命啊！！！”
“我受不了啦。”
白也刚刚弹的是岑可可新写的歌，虽然只是demo，她自己弹起来还磕磕绊绊呢，白也弹了三遍就能如行云流水流畅。
找谁说理去？
这一点都不科学好吗？
你管这叫刚学？
岑可可感觉自己这些年的钢琴学到狗肚子里去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你弹得那么慢，我看一眼就用脑子记下来了。”
白也指指脑袋：“我智商一百五，早上刚去医院测的。”
看一眼就记下来，智商一百五，多么小众的词汇。
等等……
智商一百五！！！
岑可可瞪大眼睛，猛然从皮凳上弹起来：“夺……夺少？”
“一百五。”
白也遵从父母的叮嘱，在外一致宣称一百五，这个数刚刚好，足以让人羡慕嫉妒恨到发狂。
既满足了周晓妆的虚荣心又不用担心抓走切片。
“一百五？”
“一百五。”
“我滴个妈呀！”
岑可可┗|｀O′|┛ 嗷~~的一嗓子跳起来，难以置信的望向樊明志父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