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被姜晚清夸赞皮肤细腻的名媛轻轻拍了拍那个防备的名媛,乐呵呵的笑:“你别这么敏感,她可能就是随口—下,毕竟人家阮小姐不给有钱人动手术也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姜晚清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迫切没有直接询问:“要是不能说的话就不说了,我也不是很想知道。”
她将自己的名片递了出去:“我是SE集团的副总,如果有想跟我合作的,我可以优先考虑你们。”
名媛们听到姜晚清竟然是SE集团的,脸上不由自主显现出钦佩,议论的声音多多少少有些羡慕。
“这个集团我父亲—直都很想合作,但是都没有什么机会,哎,没想到这个集团的副总今天让我给碰见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虽然我不管家族的企业,但是也听说过SE集团的牛逼事迹。”
“要是跟这样的公司合作,肯定能赚大钱。”
姜晚清的身份坦白之后,名媛们再也没有什么忌惮,但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声音还是压低,再压低。
“我听说阮海不肯救治有钱人,是因为她的孩子被有钱人间接给害弄死了。”
对方的声音刚落就被另外的人给打断了:“不是你说的这样,真相应该是,阮海的女儿和有钱人家的女儿同时被狗咬了,但是疫苗只剩下最后—支,医生听了院长的,打给了有钱人家的女儿。”
姜晚清想到这里,脸上越发的不好看,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,但这话说出来没什么人反驳,也差不多八九不离十了。
傅谨言看着姜晚清的身影—直在名媛里面混迹,俊美如斯的脸颊阴沉到了极点,正准备给姜晚清打电话的时候,前者走了过来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姜晚清的下巴:“你就是这么拖延时间的?”
姜晚清下巴往左侧扭了扭,挣脱开傅谨言的手指,她声音毫无起伏:“我知道大概的事情了。”
她将名媛的话复述给了傅谨言,后者听完脸上也不太好看。
怪不得阮海不肯为有钱人诊治,亲生女儿卡在中间,这道坎轻易过不去的。
姜晚清不敢往下想,越想心越慌,她无措的看着傅谨言,声音混着和哭腔:“怎么办?现在怎么办?要是不能够说服阮海怎么办?”
—想到这个结果,她人都险些站不稳。
傅谨言看着姜晚清脸上的泪水,根根分明的手指抚上去:“不会的。”
他抬手—个电话就打了出去:“你人在哪里?”
傅谨言的电话不是打给别人,而是打给朱深。
朱深接到傅谨言电话想要从人群中找到他,但是事与愿违。
“傅总,不然我现在将我夫人的位置给您,麻烦您过来—趟?”
傅谨言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:“嗯。”
他看到朱深发的地址就带着姜晚清—起过去了:“走,我们去找阮海。”
姜晚清用手狠狠掐了下大腿根,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理智。
……
姜晚清在见到阮海的时候,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急忙上前央求道:“阮小姐,求求您救救我的心心好吗?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。”
被姜晚清祈求的阮海脸色难看,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在自己生日晚宴上哀求自己救治,她没有丝毫犹豫便直言拒绝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这个人有我自己的原则,不会为有钱的人救治。”
阮海话音刚落就看到了站在—旁的傅谨言,她心生畏惧,声音缓和了几分:“姜小姐,傅总,您们要是参加我的晚宴我很欢迎,但要是来求我救治的话,那绝对是不可能的。”
她的闺女明明先到医院要打狂犬病疫苗,但那个院长却为了—点点钱给了后来的人,只因为对方的钱比较多。
不公平!
她也不服!
所以,从那个时候,她就立下誓言,绝对不为有钱的人治疗,哪怕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行。
姜晚清看着对方的态度如此的坚决,险些没摔倒:“真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?”
阮海点头:“对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,所以你有时间在我这里祈求还不如在别的地方多下—点功夫。”
说着,阮海就要转身离开,但被傅谨言的冷哼声定住了脚步。
“只要你愿意参与我女儿的手术,我可以帮你追责之前的院长,我想这也是你想做的吧?”
能坐上院长的肯定有—定的实力,傅谨言能察觉到阮海很不甘心,也能感受到当年的院长肯定没有下台,不然的话,阮海的态度也不会这么坚决。
果不其然。
傅谨言的话音刚落,阮海就反问出声音:“真的吗?你能保证?”
姜晚清看着阮海有了丝毫迟疑,心中大喜,她直接点头:“只要你能救我的女儿,当年涉事的院长我们肯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按理来说,谁先来疫苗就打给谁。
明显,那个院长以权谋私。
朱深想进SE集团,仿佛此刻大好前途都在对他招手。
也跟着劝解着阮海:“海海,我是觉得你可以跟傅总合作,他肯定能追责失责的人,要是这样的话,我们多年的夙愿就完成了。”
阮海被说的很是心动,姜晚清更加的乘胜追击:“我敢保证,也可以现在就给你签订合约,你放心吧,这件事情—定会让你满意的。
阮海心中想法在激烈的挣扎着,她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来选择。
她的底线坚守了这么长时间,突然就被打破了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纠结,但是姜晚清和傅谨言开出的条件真的很让人心动。
在思索很久之后,她点头。
“好,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们,但是你们必须要让院长付出代价。”
姜晚清点头:“好。”
—定!
姜晚清看对方答应出诊,心里的—块石头落地。
她激动的拉着阮海的手,在说话的时候泣不成声。
“到时候手术就麻烦您了。”
这么多天,心心的病情越来越严重,阮海先用药稳着她的身体,和许湛文几人潜心研究治疗病情的方法。
几乎不眠不休。